身之地。”
黑袍老人摇了摇头:“非也。”
“如果他真是田氏子孙,大武上届的武比冠军。”
“大辽的族比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
“他若夺得大比魁首,受封后你再揭穿他也不迟。”
“到时候,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耶律景仔细琢磨了一下。
他身子一震,明白了黑袍老人的意思。
耶律景赶忙恭敬拱手道:“多谢老师指点。”
“若是受封后再揭穿,我那六弟也要受牵连!”
“和大武田氏子孙结拜,这可是大罪!”
“而且还让他夺得了大比魁首,父皇一定会勃然大怒。”
“我那六弟可就惨了。”
耶律景越说越兴奋,双眼放光。
“不错。”
黑袍老人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多谢老师教诲!”
耶律景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恭敬行了一礼。
黑袍老人端坐在椅子上,苍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夜晚的凉风穿堂而入。
拂动了老人的衣角。
黑色锦袍上,一枚朱雀纹路若隐若现。
……
余杭县,育婴堂。
“咯咯咯……”
城中响起此起彼伏的鸡鸣声。
新的一天开始。
陈烨盘坐在床上,缓缓睁开双眼。
双眸睁开的刹那。
略显昏暗的房间中闪过一道白光。
白光只闪烁了一瞬,随后转眼消逝。
仿佛从未出现过。
“呼……”
陈烨吐出一道丈许长白色的浊气。
气如匹练,定在空中,凝而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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