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海州湾码头上人来人往。
此起彼伏的号子声不断响起。
多是赤裸上身,肩扛背挑的贫苦力工。
他们袒着古铜色的油亮皮肤,扛着重重的货箱,行走在潮湿变形的码头木板上。
海风习习吹过。
淡淡的海腥味拂过力工周身。
距离码头不远处的一艘中型船上。
一个身穿浅色短衣的干练汉子,划着小木筏来到船下。
他停下木筏,抓住船上攀登的绳索,手脚麻利、迅速的攀上船。
待他脚掌踩到结实、摇晃的甲板后,汉子对站岗的船员说道:“顺哥在里面吗?”
船员点了点头:“在里面,不过顺哥现在正高兴着呢。”
“你注意点,别惹到他了。”
“放心,是顺哥交代我的事。”汉子笑了一下,绕过站岗的船员,直奔船舱。
“哎,六哥您等一下,这是顺哥要的天机楼江湖志。”
“您帮我带过去吧,顺哥现在高兴着呢,我怕扫了他的兴。”
船下沿绳索翻上来一个船员,手里拿着一个小册子。
“好说。”
六子接过对方手中的江湖志,大步向船舱走去。
刚到船舱门前,汉子就听到里面传来莺莺燕燕的娇笑声。
“顺哥,张嘴,妾身喂您吃葡萄……”
“我尝尝。”
“哎……”
“顺哥,您叹气作甚?”
“我叹气,这西域的葡萄还没有你的葡萄好吃。”
“哎呀……顺哥,你真是坏死了。”
“来,让我尝尝这葡萄好不好吃,甜不甜?”
“哎呀……”
听着里面吃葡萄的交谈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