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的话,为了您与吴王殿下的安全,自然是要净街的。”汤和笑着回答。
可朱雄英却停住脚步,转头问肖胜贵,说:“你是凤阳府知府?”
“回太子殿下的话,臣是凤阳知府肖胜贵。”肖胜贵立马躬身回话。
“这净街的命令是你下的?”朱雄英紧接着问道。
“不是臣下的命令。”肖胜贵看了一眼汤和说道。
随后朱雄英又转过头看向汤和,问:“信国公,那这是你做的?”
“是老臣,老臣我......”汤和话还没说完,就听朱雄英说道:“孤要是没记错的话,信国公只有爵位在身,你有什么权利净街?孤不太懂,肖胜贵,你给孤解释解释。”
“臣有罪!”肖胜贵一听太子这么问自己,立马跪下请罪。
听到太子这话,汤和脸也僵住了,这太子殿下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啊。
“孤让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个勋爵可以净街!”朱雄英的语气愈发冰冷。
肖胜贵跪在朱雄英面前不知道怎么开口,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衣卫何在?”随着朱雄英冰冷的声音传出去,只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便看到一队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迅速上前。他们身姿挺拔,神情冷峻,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朱雄英看着眼前的这队锦衣卫开口说道:“将凤阳府知府革职收押,家眷不得出府!去好好查查他有没有别的罪证!”
听到朱雄英的命令,锦衣卫们齐声回答道:“遵命!”
接着,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一群猛虎扑向猎物一般。只见为首的锦衣卫快步走到肖胜贵面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他身上的官衣官帽,交给身后的锦衣卫。
另一名锦衣卫则从腰间掏出一根绳子,熟练地将肖胜贵捆绑起来。
肖胜贵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脸色苍白如纸。他浑身颤抖着,惊恐地望着朱雄英,口中喃喃自语道:“太子殿下,求求您开恩呐!饶了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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