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京城我便将其埋在了院子里的桂树下,刚让他们挖出来,王爷且尝一尝。”
张氏一来,大家自然不会再提及孙梦黎,陆戟闻言客气的说好,秦晓柠则招手将张氏的儿子唤到了身侧:“这孩子长得真好。”
张氏见秦晓柠夸赞自己儿子,脸上笑意更浓,一面唤着儿子给秦晓柠和陆戟问礼,一面朝二人介绍道:“犬子乳名乾哥儿。”
秦晓柠附和道:“‘乾’者,刚健也,是个好名字。”
张氏笑着夸赞秦晓柠:“王妃好学问。”
又道:“这名字是见婆母给起的,我们家侯爷是在乾州发达起来的,婆母说,这名字也是应了侯爷的势,让这孩子别忘本。”
张氏看似说说笑笑,实在处处在暗示顾见深,在坐的都是人精,哪个听不出来呢。
见顾见深沉默不语,一副郁郁模样,陆戟便忍不住开口道:“嫂夫人这话说得极好,做人不能忘本,当初顾家落寞,被发落边塞,若不是仰仗着孙家帮衬,顾兄也不会在军中有如此造诣。”
陆戟这话一出,张氏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陆戟只做不见,接着道:“陆兄封侯到乾州后,能在短短几年内站稳脚跟,亦是离不得嫂夫人娘家助力。”
陆戟直言不讳:“所以说,嫂夫人与孙家女对顾兄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
这男人,就是爱率性而为。
秦晓柠暗暗扯了下陆戟衣角,这家伙才算住了嘴。
张氏到底是场面上的人,又顾忌着陆戟身份,自然不会发作,只讪笑着道:“王爷说得是。”
场面登时尴尬了下来。
自己男人惹下的烂摊子,自然要秦晓柠出面收拾才好,为了转圜场面,她从松枝手里拿过带来的礼物,一枚金灿灿的金锁,秦晓柠拉过乾哥儿,笑着给他戴上,嘴上又赞这孩子生的好看,张夫人这才转圜了脸色,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孩子,算是揭过了这茬。
直至酒宴结束,谁也没再提及孙梦黎,当然,这等场合,她也不会出来,这个深爱着顾见深,又被顾见深愧疚的女人,始终没露面。
从顾府归来途中,陆戟在马车上与秦晓柠道:“其实我倒是挺想见见那个孙家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