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咱们娘娘时常遇着不顺心的事就会折磨质子,反正也没人知道。”
小宫女说到这儿还是压低了声音,手挡住嘴:“我听别人说是娘娘对质子有意思,奈何质子不从,她心生怨怼才这么做的,质子前几日都吐血了。”
也可能小宫女是被华阳宫这位压制得狠了,见姜藏月感兴趣的模样这才说个不停,而后又道:“这话经我口过你耳就够了,可别再传扬出去了,回头非得挨板子不可。”
姜藏月笑意不过眼底,颔首道:“咱们娘娘就真的那么跋扈?”
“小声点。”圆脸小宫女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扯住姜藏月的袖子:“娘娘脾气好不好是一回事,做奴婢的本来就不该议论主子,更何况娘娘若是气急会将犯了错的婢女丢到安乐殿去,那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得了消息姜藏月含笑与两人道别回了屋,片刻满初以特殊方式传来消息。
姜藏月回道。
华阳宫主位娘娘厌弃了的人会被丢进安乐殿。
实在很难不让她找最好的机会。
......
安乐殿比起其余宫宇实属萧瑟。
内院更甚,踏着杂草夹道的青砖铺就的甬道而行,砖缝潮湿,青苔蔓延,蛛网飘摇,瓦砾满地。唯有角落掩映着几丛修竹,随风婆娑,飒然作响。
穿过内院夹道,最深处过月亮门便是寝殿,门头早已腐朽。
深夜时分没曾想除了她还有其他来客:“咱家去看看他死了没?最近得了些好玩意儿拿他试试。”
几个太监说着话窸窸窣窣也踏进了内院。
“没人看见吧......”
寝殿内,寒气遍及。
纪晏霄早就昏迷不醒,无权无势的质子,总是被欺负的。寝殿里面与外无甚差别,床榻上破烂结团的棉絮被布歪歪扭扭缝合着,榻上没有褥子就只是床架,其上之人弓腰蜷缩,枯木将颓。
此刻大约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眉宇紧蹙,脸色更加苍白如纸,想要睁眼却无能为力。
太监靠得更近了,连带着那尖细的嗓子笑道:“今儿倒是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