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他面上依旧带着柔和笑意。
满初对纪宴霄没好气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来帮你的,是谁或者要做什么都不重要。”
地上血迹沾湿了少女的绣鞋,更是仿若在绣鞋之上开出了一朵曼陀罗花,危险而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恰此时,外殿传来巡逻警觉声响:“安乐殿内是什么声音?殿下可还在?”
纪宴霄掠过两人,于外殿言笑宴宴:“无事,不过是无心睡眠,出来之时又绊在了院中石块之上。”他好脾气道:“打扰到各位实在抱歉,殿中无事发生,各位早些休息。”
外头巡逻头领这才不耐烦回道:“殿下若是半夜不休息,也莫要发出声响惊扰了其余宫中的主子,得罪了贵人,谁都承担不起。”
他颔首应声,声音温如清泉:“有劳金统领了。”
“走!”
殿门合上,他道:“我于殿中昏沉几日,便是老鼠都活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他所指的位置,一只小小圆圆的老鼠死了不知有几日了。
纪宴霄最后看了一眼苍蝇环绕的鼠尸:“莫约它是没这个福分等到姑娘。”
“?”
满初没有姜藏月那么好的耐心,语气很凉:“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你的蛊若非姐姐首肯,我定是不会帮你解开。”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知道分寸的,至少称呼上。
“汴京宫中人人得知我的处境,若非踩上一脚便是有心算计,姑娘能光明正大进了安乐殿,想必早有打算,但这并不重要。”纪宴霄偏头看向姜藏月的方向莞尔:“愿为帮凶。”
他这般说话,似是毫不在乎将命交到谁手中。
姜藏月淡淡看他,纪宴霄轻笑一声。
三个人就着满地尸体谈话也够膈应的,既然达成合作,满初也就捏着鼻子往一边儿走:“殿下同意合作,将来咱们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满初既然能将蛊毒带走也自然能重新下蛊。”
纪宴霄扬起笑:“有劳。”
满初有些神经质看了这人一眼,无语准备清理地上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