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鱼宴觥筹交错,但到底和底下婢子无关。
姜藏月这些时日还是很忙的,除却制香就是教授纪宴霄君子六艺以及各种各样的计谋手段,是以承鱼宴之时纪宴霄已经小有所成。
进步之快耸人听闻。
他还待再学这些之时,姜藏月瞧他基础已牢固,开始传授四门必杀之招。
四门的招数不是这么好学的,姜藏月愿意教,他也会吃尽苦头,反而是满初有小心思,偷摸问姜藏月:“姐姐,他将来背刺咱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无碍。”姜藏月道:“我自有成算。”
忙完这头,承鱼宴上舒妃让她送东西过去。
她方走至半路,就让几个衣着贵气的女子拦住了,中央着华服的女子上下打量她:“你可是华阳宫那宫婢姜月?”
姜藏月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个妙龄女子,锦衣华服,环佩叮当,珠翠满头,她垂眸行礼:“奴婢姜月,见过各位贵人。”
为首的女子和其余人相视一眼,故作傲慢:“看上去也不怎么样,无非是一张脸蛋子有几分姿色......”
姜藏月起身,手上端着托盘:“奴婢还要为舒妃娘娘送东西,各位贵人还有事?”
“圣上为什么去华阳宫?”女子下意识冲口而出。
姜藏月轻笑:“跟奴婢无甚关系。舒妃娘娘有言在先,圣上于娘娘并非暮楚朝秦而是矢志不渝,字字真心而非三心二意,持之以恒而非浅尝辄止,待娘娘更是蜜饯。当是琳琅,当是和璧,旁的人用什么去和娘娘争?”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身后三个女人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手帕都差点撕碎,更有女子道:“我呸!舒妃娘娘当真是觉得自己一时能独得圣宠就艳冠群芳了?”她冷笑道:“咱们回去可得跟娘娘好好说道说道。”
“我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后宫的姐妹们众多,舒妃娘娘做事未免太绝了,自己吃肉喝汤,连点渣滓都不留下!”
一时间三人间升起了不小的怨恨。
之后几人于承鱼宴上落座,三三两两说着什么:“可不是,这岂非是要绝了旁人的后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