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那会儿帐中的水还没有烧热,我便同她一起在帐中坐了会儿,她便主动同我搭腔了。”
“她问我‘你们主子家里真的是开钱庄的吗?’我想也没想便说‘是!’,然后她就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歪头看向我,那神情,似乎是看透了我在说谎——”
“我就笑着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没有回答,起身去看锅里烧着的水,我以为她不会再同我说话了,没想到她折了个身子又坐到了我身边,而就是接下来她的这个问题,让我无比悔恨——”说到这里,青娥的眼角又滑下泪来。
闻蝉拿起帕子将她眼角的泪擦去,“她问了什么?”
“她问——我们姑娘身上是不是有个黄缎五彩绣蝶恋花的荷包——我当时正在想事儿,听她问的没错儿,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点头了,点了头我才想起来,我犯下了大错!”
脑子里轰隆一声,如同五雷轰顶般,闻蝉一下子怔住了,呢喃出声,“你确实犯了大错——在咱们大景,黄缎,只有天家才能用——”
“如此说来,我便都明白了!我便都明白了!我说呢,那个俄日和木为何一直旁敲侧击咱们公主的身份,原来如此!看来,他们真的有可能是北狄人!可能也早就怀疑上了咱们公主的身份!”
说着,闻蝉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青娥,“可是,她怎么知道咱们公主身上有黄缎荷包?”
青娥摇了摇头,“我也问来着,她说是她们大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