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住在宫里的时候,有皇后管着她,出宫开府后又有掌事姑姑规训着她的一言一行。
她感觉自己这十几年,从来都没有笑的这么畅快过。
“大皇子!已经烧黑了!无用了!”绍布将一坨黑物捧到了俄日和木跟前。
“怎么会烧黑!”俄日和木一把夺过,“这令牌竟不是纯金的!”说罢,转而恶狠狠的看向景华簪,俯下身指节抵在了她的下巴处,猛地抬起,“说!真令牌在哪儿!”
景华簪的身子本就不好,被方才那么一摔,五脏六腑早已吃不住。
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干咳几声,眸光微闪,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这——便是——真令牌——咳咳——咳——只不过——现在与木炭无异了!”
“贱人!”俄日和木再一次狠狠将人甩在地上,“你敢耍老子!好!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是吧!那老子就杀了你的侍女!”
说罢,转身,抽剑,手一翻,剑心直抵闻蝉的脖颈处,逼视着景华簪,“你若是还不说——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闻蝉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泣声朝景华簪伸手,却被俄日和木抬着脚掌狠狠的跺了下去。
霎时间,一道尖叫声充斥着帐内。
“闻蝉!”景华簪看着已痛的花容失色的闻蝉,心痛不已。
“咳——咳咳——”景华簪气若游丝的朝俄日和木脚边爬去,“那就是——真正的令牌!它并不是纯金打造——因此——因此经烈火烧灼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