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宝贝儿,放心,那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是他自己当时钻了牛角尖,以为南小溪真的不要他了,想着坐两年牢让她心里愧疚,这样就能有理由继续缠着她,否则,以沈家的本事,还不至于在谨哥和谦哥联手的情况下把他弄牢里去。
但是这次不一样,他心里清楚,弄死沈策的另有其人,警察就算怀疑自己,但是没证据,问一问也没理由扣着他不放。
“听话,回家等我,我很快回来,好吗?”他低声说话的时候,自胸腔发出的共鸣声分外性感,蓬勃的热气缠绕着耳廓,熨帖了南溪那颗紧张到极致的心。
“真的吗?你别骗我。”她抿了抿唇,润眸紧张看着他。
“骗自己老婆算什么男人。”巴律邪笑,两步将她放进了车里,俯身交代,“到家了让英姨推轮椅过来,不许让南肃之碰你,听见没?”
南溪拧眉,伸手去打他,“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这些,你怎么这么混啊……”
她都要气死了。
巴律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我就是这么混,所以,我说不许就不许,听见了吗?南小溪?”
“知道了。”南溪白了他一眼,噘着嘴,又有点儿忍不住想哭,“那你快点回来。”
巴律揉了揉她脑袋,关上了车门,朝着警察抬了抬下巴,“走吧。”
直到巴律上了警车,南肃之始终一言不发,黑眸沉沉盯着他,光是克制自己胸中澎湃的怒火,就已经花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将南溪的行李放到了车上,英姨吃力提着一大桶花,想要往后备箱放,
南肃之俊眉沉戾,薄唇吐出的气都带着绵延的寒意,
“什么破东西都往家里带?扔了。”
英姨有点为难,毕竟她早上还看见小姐拿着手机在给这些花拍照,看起来挺喜欢的。
“小先生,这是小姐的花,扔了她会发脾气的。”英姨试图反抗一下。
南肃之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声音中带着渗人的寒凉,“那是我的事,你只需要知道拿的谁的工资就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