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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巴律应了一声,随后带着小妻子进了旁边的林子休息。
“他们不会追过来吗?”南溪拧眉问道。
“不会,伏猜带人过去了,他们追不到这里来。”
巴律拿出军刀,将裤管割开,黑红色的窟窿还在冒着血,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别动。”南溪看他想要用刀将子弹掏出来,吓地连忙拉着他的手,“这个刀没消毒,会感染的,而且现在拿出子弹,没有止血的东西,你很快就会失血过多的。”
战场之上,枪炮无眼,他受过的伤何止这一次半次,每次都是匆匆处理一下,又奔赴下一场战役,等到仗打完去了医院,疼的那个劲头早过了。
这么多年下来,仿佛早就习惯了疼痛,疼到麻木,也就不那么疼了。
“没事,小伤。”男人笑了笑,“我拿布条子扎一下,能撑到回去的。”
“那也不行,会感染的。”伤口的感染远远比伤口本身更致命。
军车引擎声撕破山林寂静,橘黄色车灯朝着这边打了过来。
“占蓬来了。”南溪眼中闪过欣喜,擦了擦眼泪,拉着男人手臂,“我们快走,去医院。”
上了车后,一路疾驰,开往大其力人口聚居区。
“军医已经等着了。”占蓬实在是看不下去南溪心疼啜泣的模样,不就一颗子弹么,弄的跟下一刻就要死了似的。
“别担心,你男人死不了,壮的跟头牛似的。”
“你闭嘴。受伤的又不是你,你还说风凉话。”南溪抬起泪眼,狠狠瞪了一眼驾驶座上吊儿郎当的人。
巴律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我老婆心疼我,你眼红?”
“老子就他妈多余管你。”占蓬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你快别说话了,越说话越疼。”南溪捏了捏他的手,眼中的柔情心疼几乎将男人溺毙其中。
“好。”巴律乖乖闭嘴,将脑袋搭在了她肩膀上蹭了蹭,“老婆,确实不疼了。”
占蓬看着他那不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