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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耽搁,一头雾水打开了门。
南溪穿着一条纤细的真丝吊带,外面披着件同色系的真丝外袍,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脚上的一只鞋子跑掉了,她干脆将另一只也甩掉,光着脚踩在湿滑的地砖上,身上的衣服湿了,将透不透的,勾勒出曼妙曲线,分外诱人,又因为红着一双眼,惹人怜惜。
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一天不到的时间内,两次,已经将他的命要了大半。
巴律看着她这个模样朝着自己跑来,心抽痛的仿佛有人猛地一把伸进他的胸膛,捏着他的心脏狠狠往出来拽,连肺管子都扯的生疼。
南溪跑到他身边,顺着惯性轻车熟路跳到了他身上。
巴律几乎都不用反应,条件反射伸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大手盖在她头顶,像是每一个雨天街上匆匆的行人,用仅有的怀抱护着自己最重要的宝贝,淋着雨奔跑。
他甚至都没问怎么了,连话都没说一句,抱着人上了车。
南溪被他小心放在副驾驶,车子是临时让人从车库开出来用的,上面连包纸都没有,巴律脱了自己的外套,温柔又小心的给她擦脸上,头发上的雨水。
他拆炸弹都没这么细心过。
南溪坐在座位上十几秒,呆愣的眼神才有了聚焦,泪水汹涌夺眶而出,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抬手胡乱打他。
小女人生气的拳头砸在胸口,肩膀,男人岿然不动,痴汉一样,紧紧盯着她昳丽面庞,有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南溪哭的很凶,巴律怕她哭坏了,喉结动了动,“老婆,别哭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你淋了雨,不换衣服会感冒的。”
她那么瘦,刚才抱在手里都硌手,娇气的很,别生病了。
南溪坐好,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哽咽,“开车”。
车子疾驰在雨夜,巴律整个人轻飘飘的,跟喝醉了似的。
南溪心事重重,心痛,难过,悔恨,迷茫,各种情绪错综复杂。
刚才南肃之拿着她的手,将刀抵近自己胸口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