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南海所造,也毕竟只学其形,未得其精华啊。”
风雨亭中无风自起,只听到“扑通”落水之声。
那些死士又被压回了水池当中。
女人呆若木鸡,满眼不敢相信。
跟随她这么多年的死士,竟然被张时修随手这般拍了拍,就给拍回去了。
张时修抬了抬白眉,“夏雨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那性子已经收敛起来了,谁知道还是这般刁钻、泼辣,还是这般无理取闹。”
夏雨荷,先帝刘能之妻,皇帝刘琪之母,太子刘寰之祖母,当今太后。
“夏雨荷”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提及过了,久到世人只知道有太后,而不知道太后叫夏雨荷。
毕竟,敢提及太后名讳的人,屈指可数。
偏偏眼前这个百多岁的老头就是其中一个。
太后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头上的珠钗摇晃不已,“放肆!”
“在我慈宁宫你还敢出手?你以为我只有这些手段吗?”
“张时修,你当真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杀了你?”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能杀,和不敢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被张时修直呼其名,太后倍感屈辱,皇族的尊严,太后的威严,在这个糟老头子面前,仿佛不值得一提。
被张时修一掌将死士打回水中,太后已经出离了愤怒。
她的威严根本无处施展!
刘秀珠有些紧张,生怕太后一声令下,便会有无数道暗器袭来,将张时修射成马蜂窝。
“母后,不要动手,监正有景帝赐予的免死金牌,不能杀啊!”
张时修摇了摇头,“那面免死金牌我已经卖了。”
刘秀珠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卖了?”
“为什么卖了?卖到哪里去了?”
张时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有一次嘴馋了,身上又没带银子,便和人换了几坛酒。”
刘秀珠哑然,随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