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白了晴儿一眼,“你啊,就是喜欢浪,总是把衣服敞开,却让他们看光了。m.”
晴儿扭着腰肢,娇声说道,“艳儿姐姐,我哪里是浪了,是这些臭男人喜欢看啊。”
“你说我这样的身子,要是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也憋得难受,他们也望眼欲穿不是。”
“我这是在做好人,行善事啊。不过,他们也只是能看而已,我岂是他们能轻易得到的女人呢。”
“艳儿姐姐,你看那城楼上的那些人,大都是些糟老头子,可是他们看我的身体,两眼放光,可是一个个流口水呢?”
城楼上的老头们一个个面有赫色,纷纷转过去。
连李瘸子都举起了拐杖,以示清白。
王大娘气得不行,用手拍了一下钟北的大腿,“瞧你这德性,瞎了眼,还喜欢闹腾。”
“看什么看,你看了有用吗?就你那细针啊,扎半天,那骚娘们还以为挠痒痒呢!”
钟北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回,便低头说道,“也不细啊,磨一磨也就好了。”
王大娘啐了一口,“磨什么磨,连那条黑驴都不如。”
见众人都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王大娘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我说的是拉磨磨豆腐。”
“那头黑驴还是肯出力的。”
大家深以为然,那头黑驴的确肯出力,连城里的野狗都怕了它。
老铁匠见城楼上的铁蛋转过身来看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铁蛋,滚下来,和我回去打铁去。”
“这些娘们的事情,你不要看了。”
铁蛋没有做声,依旧盯着城楼下的陆长生。
战斗,才是最好的练功。
尤其是看陆长生战斗,是最好的教学。
铁蛋的目标从来就是陆长生,怎么能错过每一次学习的机会。
陆长生感觉体内的煞气又逐渐进入了经脉之中,自己的状态进入了一种舒适的境界,便开口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名被晴儿称作“艳儿姐姐”的小女孩开口说道,“陆长生,你就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