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出来的酒水说道,“你……你啊,说着说着就拍桌子做什么?”
“你每次过来,我不仅要陪你说话,还要垫这么多酒水,你以为花生米不要银子啊,你以为黄瓜这么好买啊!”
“我现在缩衣减食,就是为了这口好酒啊。”
宗哲忿忿地说道,“那温睿临卖国求荣,罪大恶极。”
“他将祖宗留下的基业,那七十二岛卖给了倭国,便是卖国贼!”
“想当年,为了这些海外诸岛,我们死了多少人,耗费了多少银子,才将海路给打通,才有了补给、停顿之地。”
“又陆陆续续了迁徙了一些百姓到岛上居住,才有了今日的规模。现在好了,为了区区两千艘战船,他竟然要将七十二岛租借给倭国,还租借整整一百年,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我当场就把他的狗头打破了!”
张时修摇了摇头,“宗哲啊,这些事情,你以为是温睿临一个人的主意吗?”
“那是朝廷官员的主意,这是皇帝的主意啊!”
“你偏偏骂了温睿临之后,皇帝制止你,你连皇帝都骂。”
“这下好了,京城防御使也没得干了,手下一个兵马也没有了,干成了光棍将军,就到我这里来发脾气了。”
宗哲越想越气,“我能怎么样呢?”
“我还不是为了大汉天下着想吗,我还不是为了皇室操心吗?”
张时修接过张天正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你啊,连高松都不急你急什么!”
宗哲一愣,“这和高松有什么关系。”
云鹏在一旁说道,“师父,监正说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说你老和高松那个太监一样。”
宗哲真急了,指着张时修说道,“老……老匹夫……我铿锵丈夫,大好男儿,怎么能和高松那老阉货一样呢?”
“哪怕我如今八十了,仍旧雄风不老,金枪常在。”
张时修无奈地说道,“无须如此激动,没有说你是高松那样的阉货,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以前有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