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你对我说,立均啊,你知道这天下谁最熟悉传国玉玺吗?传国玉玺在谁的手中时间最长吗?我当时回答说,那肯定是皇上啊,传国玉玺每天都放在皇上手中,那可是日夜陪伴身边的。你故作神秘地摇头,不是,不是皇上,皇上只是偶然看一眼传国玉玺而已,只是放在上书房而已。我就顺着你的话问了,那么我们大汉,谁对传国玉玺最熟悉,传国玉玺在谁的手中最长呢?你颇为倨傲地说,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啊,大汉尚书府大臣。”
魏英对此事有些印象,只是时间有些久远,当时又喝了不少酒,又有花魁娘子在身边,肯定是有些醉意,有些心猿意马的。
“此事倒是没有错的,平日里那传国玉玺都是由皇上下令,由我来负责盖印,可是我当时是有些吹嘘、卖弄之意的,就是要显得我在皇上身边极受重视,就是要显示我能手持传国玉玺这等传奇之物。”
“孙大人,你也只是知道的,在官场之中,虚虚实实,故弄悬殊,夸夸其词,那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的。就像有些地方发生难民暴动,最终传到皇上这里,就变成了当地官府迅速镇压了一起盗匪暴动事件,保护了一方安宁,以某州某县一域之平安,保大汉之平安……”
孙立均有些咬牙切齿,“别说了。”
这些事情,孙立均的确也做过,而且做得还不少。
身为官场之人,哪里会有半句真话呢。
不过是你好我好,她也好罢了。
至于要说坏话,那也是说竞争对手,那也是说其他阵营中人的坏话而已。
孙立均厉声说道,“魏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先前已经告诉你了,你的母亲、你的女儿,包括你自己,你们魏家人所有人的性命,都系于你一身,在于你是否配合我。”
“现在皇帝闭关,闻太师死了,丞相荀懿又坐镇蜀中作战,上柱国游多宝又在攻打临安,在上京之事,可都是各个衙门口管好各个衙门口的事情。你的事情,我完全可以做主,我可以让你生,让你重回巅峰,我也可以让你死,让你全家都死,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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