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段春荣捎给何思为的,你拿着,明天跟着上山时给何思为带过去吧。”
许干事很忙,不时的又翻找材料,滕凤琴得了准信,拿着一旁的布包出了办公室,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她打开布包,看到了里面的两张灰色兔子皮。
手摸在皮毛上,又软又滑很细腻。
滕凤琴眼里闪过抹嫉妒,有心私吞,却因为是从许干事手里接过来的而没胆子,只能眼红的将两张灰兔皮又包起来。
她就想不明白何思为长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好了,让男的一个个就喜欢她。
山上,柈子农场。
从李学工带着油锯回来后,大家每天天不亮就上工,天大黑才下工,何思为则揽下采草药和做饭的活。
王桂珍拄着一根棒子,能自由行走,看着大家忙,她一个人待着,她心里跟着着急,所以在腿能不靠棒子行走后,她趁着晚上下工时,找到李学长,提起了去采草药的事。
“你要跟何思为采草药去?”李学工把贴到嘴边的茶缸又放回手里,“何思为说的?”
“思为一个人不安全,一个人出去采草药,还要采那么多东西,我和她一起,能帮她,还能和她一起认识草药,这样也能......”
李学工不想听这些,打断她,“我只问你,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何思为的意思?”
王桂珍一脸懵懂,“是何思为让我自己找你说的。”
李学工眉头拧的深深的,“行了,你回去,把何思为叫过来。”
王桂珍觉得她好像惹祸了,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脸色灰白的回了帐篷。
“思为,场长叫你过去。”
何思为今天自己又是跑到山下捡的榛子,原本之前想着喊上几个人一起捡回来,结果这一周大家都忙着伐树,她就自己一趟趟往回捡。
每天走的路多,背的也多,之前脚上磨的水泡结痂后又被磨破,反反复复,出来的血总与袜子粘到一起,所以每天回来后,何思为最痛苦的事就是处理脚上水泡的事。
她才把袜子脱下来,就听到场长找她,也没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