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阳听到林水芳这么说,内心反而松了口气。
没有一直哭,知道眼前什么才是重要的,能保持这份理智很好。
谢晓阳眸子晃了晃,低头说,“水芳,如果我和你爸爸说,我想娶你,他会同意吗?”
林水芳抬头,双眼红肿,里面含着泪,已经忘记哭了。
她说,“我们刚认识不久啊。”
并不是说不嫁。
谢晓阳心中有底了,说,“在咱们父母那一代,结婚当天才见到对方什么样子,咱们俩虽然认识不久,但是我以前就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那时在随着宣传队总下去搞宣传,在你们农场职工医院我看到过你。”
林水芳咬住下唇,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我不想嫁你也不行了。”
谢晓阳说,“水芳,谢谢你。”
至于谢什么,那就看林水芳自己想怎么想了。
被男人告白,而被对方感谢,大多数都会理解成对方感谢她接受,谢谢她没有讨厌他。
总之,只要你能想得出来,理解成什么都可以。
林水芳害羞的错开目光不敢与他直视,“咱们收拾东西先下山吧。”
事情搞成这样,还要先让爸爸不发火才行。
另一边,许海叫肖寿根离了人群,两人站在营地外面说话。
“上面最看重的就是团结,但是有时也怕团结,特别是这种团结会生出很多事情,这也是上面一直担心的。一言堂,这句话你该听说过。不管哪个地方,最忌讳出现一言堂。”
做为领导干部,你要听人民群众的声音,如果搞一言堂,只按自己的想法做事,那可就要犯大错误了,与土‘皇帝’也没区别。
肖寿根心里一阵慌乱,嘴上说,“许干事,你说的我都懂,做为班子里领导,我没有管好农场的事,是我的责任。”
许海不接他的话,只说,“李学工事情后,上面对领导的任用,更为重视,要从政绩和资历上,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带领你们柈子农场发展起来。”
“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