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凤琴的举动,惹来赵永梅和胡娟的侧目,滕凤琴落落全当没看到。
耳朵却忍不住烫了起来。
她当然不想捧着何思为,更不想拉下脸来做这些,可是现在农场里大家都偏袒何思为,她一直和何思为顶着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她就不信了,她一直低伏做小,大家都看在眼里,何思为还这样待她,大家还会一直觉得何思为好?
何思为醒来后,发现自己衣服干了,整整齐齐的叠放在身旁,还没等她搞清楚怎么回事,滕凤琴凑到她身边。
她说,“衣服我给你烤干了,鞋也烤了,总穿湿的对身体不好。”
没有过多的关心话语,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滕凤琴说完就回自己铺了。
何思为说了一句谢谢,也没多说。
滕凤琴惯会做这些事,脸皮又够厚,能拉得下脸来,这种人在哪里都不会吃亏,甚至很吃得开,能直起身子,也能在该弯下腰时弯下去。
这点,何思为觉得她可以借鉴学习一下。
下了两天天宿的雨,终于停了。
帐篷里的水渗下去很多,走在上面不会再将鞋弄湿,只是泥泞了些,有些地方一脚踩下去,会陷很深,所以大家在帐篷里也走的小心翼翼。
雨停了,何思为早饭做的苞米面糊糊,里面放的挖的野菜,中午仍旧煮鸭蛋,吃过饭职工们上工,营地里也安静了。
何思为给老沈冲的麦乳精,拿了两个鸭蛋,还有一份昨天晚上就一直熬着的汤药。
帐篷里潮气很重,又没有光,何思为把汤药和吃的放到老沈的身旁,回身把帐篷的门帘拉开,新鲜空气瞬间就涌了进来。
沈鸿文躺在铺上,看到一旁的药,撑起身子一口将汤药罐下去,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他全身的力气,躺回铺上,额头上也涌出一层薄薄的汗。
何思为回身看到这一幕,心沉了沉,她坐过去,剥开鸭蛋,掰开递到老沈嘴边,“吃点东西吧。”
老沈抬手,“我自己来。”
何思为趁着他开口说话,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