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着他们瞎说?”
聂兆有说,“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能管得了一时,能管得了一世?你能天天时刻不离的跟在人家身边?你看得住一个,还有一大群呢?”
见段春荣冷静下来,聂兆有也没松手,苦口婆心的劝他,“都说老实人是个犟种,我算是知道了。”
聂兆有苦口婆心的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何思为调到这边来,大家知道她什么性格,慢慢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而破,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看看,我说这些是劝你,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像什么话?又不是我在背后议论那些的。”
段春荣一把甩开胳膊上的手,转身大步离开。
聂兆有站在原地,心想该说他都说了,事情的严重性也分析了,段春荣再听不进去,也不怪他了。
再说段春荣和聂兆有分开后,直接找到了谢晓阳,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抡了上去。
谢晓阳没有防备,下巴挨了一拳,整个身子也被带出去,重重摔到地上。
四下里还有职工,看到这一幕纷纷上前来拦着,将还要冲上去打人的段春荣拉住。
谢晓阳这时被扶了起来,目光阴冷的看着段春荣。
段春荣冷笑一声,“你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私下里别人那么议论何思为,谢晓阳真想帮何思为,为什么不制止?反而让聂兆有到他这边说事情的严重性,根本就是利用众人的舆论而给何思为施压。
“你位同志怎么回事?怎么上来就打人?”
“他不是咱们连的,牛棚那边的。”
“难怪呢。”
有人站出来为谢晓阳抱不平,有人指出段春荣身份,对他进行攻击。
段春荣不在乎,眼睛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谢晓阳。
谢晓阳咬紧牙,心里恨极了段春荣,也不想在此时将事情闹大,心里也暗暗埋怨聂兆有。
他让大家都散了,同时对段春荣说,“咱们俩到一旁说。”
段春荣站在原地没有动,“要说就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