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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是柈子农场出来的,除了他们,何思为也猜不到旁人了。
赵永梅说不是。
胡娟也兴致勃勃的让她继续猜。
何思为想了一下,“总不会是滕凤琴吧?”
两人摇头否认,继续看着她。
“聂兆有?”
“段春荣?”
“谢晓阳?”
一个个被否定,何思为实在猜不出来,说,“该猜的我都猜了,总不会是姜家人吧?”
胡娟竖起大拇指。
赵永梅笑着说,“我就说你能猜到。”
何思为汗颜。
全连的人,该猜的不该猜的,她都猜个遍,夸她厉害,她都有点臊的慌。
好在,赵永梅顺口夸了一句,没在这话题上多停留,“舒阿姨和人争论时,史喜凤也跟着上去理论,说她闺女不去也得让你去,你说奇不奇怪?这不像她的作派啊。”
前婆婆为人,何思为太了解。
特别是婆家有多宠着姜英红,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宁愿自己家女儿不去学习,把机会让给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何思为晃神的功夫,听到赵永梅在叮嘱她小心点,“私下里有人说姜场长对你一直很另眼相待,姜会计对你的评价也很好,都在传姜家有意娶你进门。”
相处这两年,赵永梅了解何思为心不坏,也有意深交,“这次洪水的事,林场长一直很不满意姜场长,你可别被当枪使了。”
何思为也觉得这事确实挺蹊跷的,面对赵永梅和胡娟的好意,何思为再次表达了感谢。
明天还要上工,两人也没有久待,在夜色中离开。
何思为洗漱后躺下休息,被褥仍旧是自己那套被褥,被洪水泡过之后,又在水里洗干净,然后在太阳下面晾晒,但是这两个月一直是阴雨绵绵的天气,纵然被褥后来干了,上面也带着发霉的味道。
不盖没有别的被褥,只能将就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