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我和姜场长只喊邹根发过来说话,并没有喊你,谁给你传的信?”
何思为说,“场部一个男的,看着三十多岁,个子有一米七左右,并不是太高。”
明明之前还不记得,这一刻,何思为的脑子里竟然隐隐有了些印象,“他左脸嘴角下面有一颗黑色的痣。”
具体长什么样,何思为不记得,但是她记起对方那颗黑痣。
姜立丰说,“这说的怎么像刘二混子?”
徐明说,“我现在去把人找来。”
姜立丰叫住他,“我和林场长都没有让他传信,你找他过来有什么用?他一定不会承认。”
徐明问,“那现在怎么办?就便宜了他?”
他手指着邹根发。
林富德说,“你把人打成这样,还便宜他吗?”
姜立丰也说,“是啊,你把人打了,也算是帮何思为出了这口气。”
徐明还想反驳,何思为拦住他,“徐明,听林场长和姜场长的。”
林富德和姜立丰没有拉偏架,选择压下这件事,何思为自然知趣。
邹根发却不赞同,“领导,我是被冤枉的。”
看吧,何思为就知道邹根发不会承认。
这人看着老实,时刻恨不得将自己钻到地缝里去,但是接触下来,你就会发现这人并不老实,一个蠢人长了个歪心思的蠢脑子。
林富德说,“这种毁自己名声的事,难不成女同志还能撒谎?”
邹根发脸都肿了,委屈又不敢反驳林富德,低头拧着衣服。
何思为说,“林场长,那我和徐明就先出去了。”
林富德嗯了一声,何思为递徐明一个眼色,两人出去了。
带上门,何思为问徐明,“手不疼吧?”
徐明说,“便宜他了,要不是姜场长拉着,我非把他满口牙打掉了。”
何思为笑了,说,“徐明,谢谢你。”
先前,她觉得很委屈,现在不委屈了,还很感动,两辈子了,徐明都能这么正义的站出来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