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举报我的人说我是靠与孔区长的关系才获得上大学名额,又说我私生活不检点,有个问题都不轻,如今孔区长更要避嫌。”
王桂珍急不行,在原走踱步,又往何思为面前走一步,“就没有办法补救吗?”
何思为见王桂珍装,自然也学着她,装着不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反过来劝王桂珍不要着急,还说,“多大个事,今年不上了大学,就明年上,总有机会的。背后举报的人,第一年能举报,上面没有调查,是大学那边直接说换人,不管调查结果如果,被人举报了终归不好,如此一来,区里调查也挽回不了,但是第二年再有人举报,上面可就不会轻易放过。”
王桂珍忧心的说,“可是今年错过了,太可惜了。”
何思为说,“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有人爱在背后搞鬼,那就搞去,只不过今年上面的意思是调查也改变不了结果,我这边没同意,结果是改变不了,可总要找出背后是谁在搞鬼,才能出了我心里这口恶气。我自问下乡之后,对得起任何人,与人有接触也是帮对方,除此之外根本不与人接触。这么看来,举报我的人应该是我帮过的,要知道白眼狼是谁,我心里才能痛快。”
吕一玲嘴角抽、动。
她瞥王桂珍一眼,王桂珍脸微微一僵,看来她也听出何思为是在指桑骂槐了。
吕一玲没得罪过何思为,跟前就她和王桂珍,何思为骂的这个‘槐’是谁,不言而喻。
王桂珍知道何思为这是拐着弯的骂她呢,可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她在意的是何思为话里透出来的信息,何思为让上面还她公道,追查举写报信的人。
呵,查也是白查。
王桂珍又岂会将自己扯进去,更不会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开始,她确实恼何思为拐着弯骂她,但是转念一想,何思为这不也是恼羞成怒才会忍不住失控吧?
平时不是表现的什么也不在乎吗?
如今真让她疼了,也知道咬人了。
呵,还不是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