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天刚和蒋秋见过面,所以在车厢里遇到人之后,何思为并没惊讶,又有沈国平在,她只打了声招呼,就坐回到铺上。
这次买的是硬卧,何思为是是上铺,她还挺喜欢的,在最上面虽然上下铺不方便,但是自由,在铺上看书干什么,别人都看不到。
最重要的是可以避开蒋秋。
路上,有沈国平在,他提着两个包,背着老沈的行李,而何思为只需要背着自己的行李,他们装东西的化肥袋子,是司机帮忙送到车厢里的,东西都塞到下铺底下,何思为先去洗手间方便一下,这样也不用过会还要从铺上下来。
车厢里,蒋秋是下铺,对面是老沈,而沈国平也是上铺。
何思为三人进车厢时,蒋秋已经到了,东西也收拾好了,她先礼貌的朝老沈喊了一声爷爷,然后才和沈国平打招呼。
沈国平嗯了一声,并未多说。
蒋秋上前接他手里的包,“放在铺下面吗?我来帮忙塞。”
沈国平拒绝的动作并不明显,身子轻轻一侧,蒋秋伸出的手连他手上提着的包都没有碰到。
然后,就听到沈国平一贯冷漠的声音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他身着一袭笔挺的军装,身形高大而挺拔,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此刻,他背对蒋秋,蹲伏下身,然而即使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他的腰背依然挺得笔直,那是军人特的坚韧与不屈。
何思为从外面方便回来,走到车厢门口,看到的也是沈国平的背影,蹲下身子塞包的一个细微的动作,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那是属于军人的特别的。这种习惯和动作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骨髓之中,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
待再往里走几步,何思为看到蒋秋盯着沈国平的背影看,她眉心一跳。
那种眼神,哪怕蒋秋很快就收起来,何思为还是捕捉到里面的炽热。
这时,蒋秋也看过来,她主动问何思为,“我这边有医书,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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