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珍不想承认却也没有办法,她发现只要涉及到何思为的事,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注意都没有办法。
好心情,因为发现何思为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活的仍旧这么精致而被破坏掉。
对社会的不公,也让她心情往下沉了沉。
她发现有些人就是好命,明明大家都一样,明明她不特别,可就是比别人运气好,更比别人命好。
三个人住在一个屋,孙向红住在炕梢,王桂珍睡在中间,何思为睡在炕头,关于给炕烧火用柴的事,王桂珍和孙向红没有提过,但是每天到下半夜,两个人都会被炕的凉意给冰醒。
屋子里原本温度就很低,又没有炉子取暖,和外面也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挡挡风挡挡雪。
晚上睡的地方再冰身子,再扛造的身子也顶不住。
孙向红第一晚熬过去了,她一直咬着没有松口,那也是因为不想打自己的脸,就是拉下脸去自己打柴,她都觉得臊的慌。
好在这个时候,王桂珍搬进来住,她又熬了一晚,自然有人出头。
确实,王桂珍晚上被凉炕冰醒之后,下半夜就没有醒,她想往何思为那边挤,偷偷将手伸到何思为的褥子下面,她发现何思为身上的炕也不热乎,只能说是不凉手,有一点点暖和,这样也没什么用。
最后,王桂珍只能放弃想法,天冷身子冷,让人的脑子也越发清醒。
她也在想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最直接又最简单的,就是把她的柴抱过来。
可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份,如果算上孙向红那一份,等到开春的时候她就没有柴烧,那个时候雨水多,去外面找柴更难。
左右为难,天亮之后,王桂珍只能先去把自己的柴抱过来,放到屋里,大方的对何思为说,“思为,以后我每天拿两捆柴,麻烦你烧炕的时候帮忙一起烧了可以吗?”
何思为其实这两天也不好过,但是想治服孙向红,她也是硬着头厚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