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有可能。
傅瑾霆见着时溪时,细细打量了一番,有些许惊讶。
昨晚的事情,他都听说了,不曾想昨晚救治自己的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他的病他最是清楚不过,没有点实力的大夫,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病情。
多年以来一直四处寻医,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之法。
但是听母亲说,昨晚是眼前的女子控制了自己的寒毒,并大放厥词说可以治愈自己,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看她年纪比自己还小,怎会有如此高的医术?
以往能看出他身体病因的,哪一个不是年过半百的老大夫。
她一个弱女子,医术又怎能比得了那些有多年经验的老大夫。
思及此,傅瑾霆的眸子眯了眯?
莫不是对他们傅家有什么企图?
但他此刻也想象不到,到底她的企图在哪里?
难不成是细作派来的奸细?
还是说,希望流放之路得到官差的优待,毕竟在流放的犯人中,他们傅家最受照顾的。
若只是这一个简单的企图倒还好,但若是奸细,那就不得不防。
若是时溪知道傅瑾霆的想法,肯定得吐血。
她只是简单的想要救人而已啊啊啊!
宋如月见着来人,恶狠狠瞪着时溪。
这该死的女人昨晚给了她一巴掌,脸至今都还红肿。
若不是母亲拦着,她铁定要跟时溪打一架。
时溪对她视若无睹,宋如月气得跺脚。
“傅将军,你且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瞧瞧。”
时溪神态自若道。
“我已不再是将军,以后,还是直接唤我的名字,亦或者,喊我傅三公子。”
傅瑾霆脸上看不清情绪。
“好,那便唤你一声傅三公子。”
傅瑾霆倒是很配合伸出自己的手,宋如月看得一脸心塞。
时溪细细把脉了一番。
许是把脉时间有些长,时溪的手还不停在傅瑾霆的脉搏上摸索,宋如月便坐不住了。
“喂,你这个女人,诊脉就诊脉,为何一直摸霆哥哥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女人知不知羞?害不害臊?”
宋如月话音刚落,顿时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