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病人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方才我仔细给了两人诊脉,发现他们的脉象,与轻微病症病人的脉象几乎一致,而并非是重症病人的脉象。”
赵医官疑惑问。
虽然隔离区有些混乱,但重症的病人都全部集中到一块特定的区域。
病症比较轻的,也放到一块区域。
苏太医闻言,往那两个病人走去,仔细瞧了瞧。
他记得这两位病人,是已经送来最早的一批感染者,还是他亲自诊脉的。
那脉象几乎没有,相当于死人。
于是苏太医便直接放弃。
因为病人实在是太多,根本救治不过来。
与其花时间去抢救没有希望活着的病人,还不如先把救治的时间给有希望活着的人。
苏太医亲自给两人再次诊脉,发现当真如赵医官所说那般,脉象与轻微症状的病人一般。
苏太医顿时傻眼了,自己从医多年,诊错脉象的次数屈指可数。
况且,这两个病人全部都是他再三确定之后,才放在重区域。
再者,两人身上的红疹比轻微症状的病人还严重,严重到化脓。
诊错一人还能理解,总不能两个人的脉象都能诊错。
能让脉象发现这样变化的,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被救了。
苏神医转头,浑浊的眸子有些复杂看向还在努力为其他病人扎针的时溪。
难不成当真是因为那小姑娘的施针之术起了效果?
说起来,他方才也是有些不相信时溪的医术。
但作为有医德的大夫,即使不相信,也不会像赵医官那般赤裸裸表现出来,亦或者是直接说出来。
可是,实打实的例子告诉他。
那女子的医术是真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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