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那女子,的确算是她女儿的救命恩人。
她心里也十分清楚那日发生的事情。
若不是有时溪,他们还不一定能逃出来。
一路上,时溪也很关照自己的女儿。
不然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对时溪有如此好感。
可是,时溪是流放犯人。
赵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矛盾。
虽然他们家并非官家,但以时家如今的的情况,她总觉得还是需要避嫌,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流言蜚语。
再者,自己的女儿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她希望女儿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归宿。
若是与时家来往密切,都有可能会影响自己女儿的婚事。
毕竟,时家的名声,特别是时溪的名声。
在一众夫人那里传得沸沸扬扬。
记得那日,县令夫人的生辰宴上,她也在现场。
她见过时溪,那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看上去宛如官家小姐般落落大方,连她也不由得看呆了。
若是时家没有遭逢流放的变故,恐怕像她们这样的人是难以接触到的。
然而,那日在时溪等人消失之前,她在不少夫人那里听到有关时溪的种种流言。
水性杨花,未婚生子,不知廉耻,勾搭男人......
于是,她开始怀疑起时溪的人品。
难道,时溪真如人们所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个时代,对女子要求可谓严苛至极,流言蜚语完全可以将一个女人淹没。
在他们封建传统的观念里,未婚先孕,那得是多么不知羞耻的女子,才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官家小姐。
若是普通家庭的女子,恐怕早就被浸猪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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