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就挣扎着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
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直到寻见泪眼婆娑的姐姐,见长姐脚踝流了血,吓得一瞬间就精神了!
“姐!姐!你脚怎么了?”
谢祯扶着小姑娘,庞妻蹲下身子查看女儿的伤口,心疼的默默流泪,拽起衣角打算咬下一条绷带,忽然眼前一只手拦住她。
抬起头,是谢家那位被庄家撵出家门的二姑娘。
“庞夫人,给,用这个。”
一卷白色的纱布绷带,躺在谢祯的掌心。
庞妻愣了片刻,连连摆手,“不、不,庄夫人,这绷布太贵重,我们受之有愧。”说完还是打算扯下自己的衣角。
心知夫君一直不喜与谢家人有所牵连,她一时情急,婉拒了谢祯的好意。
涂婳远处看见,心下琢磨了一下,从鹿角车上披衣下来,走到二人身旁不远。
队伍自然不会因她们耽搁而停留,后面的人走过时,纷纷绕行,旁边差官还在不停地催促,更是让人不免心急。
自从晌午同夫君庞既明分开后,庞妻的心里就像压了沉甸甸的石头一般,又慌乱又害怕。
偏偏走到下午,儿子的身子又开始返热,寒天里孩子生病,她都不知如何是好,旁边人也只能自顾,偶尔有一两位其他老者关切两句,又帮不上什么忙。
儿子不舒服,她勉强背在身上,慢慢走也能让孩子眯上一会,不想女儿又出了意外。
一时间委屈涌上喉间,却不能软弱。
谢祯其实早就无意中回头时,瞧见她背着幼儿步履蹒跚的样子了。
一路上不时犹疑数次,到底要不要过去帮忙。
异样的举动,连她母亲三夫人沈氏都看出来了,“哎,也是个可怜的人。”
张达义老眼矍铄,察觉到谢祯的心思,捋着胡须,边走边同谢祯道:“这一路上,庞家的人总是与咱们隔着点距离,庞既明这是不太想跟谢家接触,他那位夫人我看,应是也被她夫君刻意提醒过的,冒然上前,谢二姑娘恐吓着对方。”
这事,他张达义可是有过经验的。
只要想起他此前刻意去接近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