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孙山不得不拎着一碗状元及第粥回学堂。先把东西放好,随后找上洪秀才,报告考试的情况。
洪秀才摸了摸半白的胡子,点了点头说:“按照你说的,很大可能过。不要多想了,回去继续学习,还有府试、院试。”
其实洪秀才还想说一句,就算不过,也要继续学习,为下年县试准备。但学生刚考完,这么吉利的话是不能说的。
孙山拱了拱手,说了一声是,跟洪秀才告退,回到斋舍了。
洪翦看到他,关切地问:“阿山,怎么那么晚回来,今日考得怎样,试题好不好做?”
孙山看了看洪翦,可怜的洪翦。
两年前第一次参加县试,信心满满,结果过是过了。跋山涉水到府城参加府试,结果成绩垫底。
从此觉得学识不够,不敢贸然进场。一来家境不允许,二来没有信心。
孙山非常傲娇地说:“翦哥,我全都做完了,试题不难。”
的确不难,除了诗赋,孙山觉得自己做得相当不错,不拿第一也拿第二。
但这话不敢说出来,往往觉得全做对的不是学霸就是学渣。
孙山自认是学霸,但害怕事实是学渣。
现在只能说自己全做了,至于得不得到高分,就交给县令大人了。
黄阳县的考生才80人,县令大人批卷的压力一点也不大。
所以他应该很认真地批改,不会走马观花,错过好苗子。
洪翦看到孙山容光焕发,愣了愣。阿山什么时候那么有信心的,莫非这次考得真不错?
随后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阿山比自己小都进考场,都比自己自信,洪翦想着明年他一定会上场,争取考过府试。
第二天,孙山按照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读书。
郑弘文和梁参也一样,并没有懈怠,还是非常认真地学习。
午饭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扯东扯西,最终还是扯到县试。
郑弘文苦着脸,闷闷不乐地说:“阿山,我觉得自己考得不好,哎!”
孙山昨天就听到郑大郎,二姐夫说郑弘文的情况,好奇地问:“弘文哥,为什么这样认为的?是考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