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结果。”
“季伯常这小子的手段,我就算是在银行系统,也是时不时有所耳闻的!”
唐远面露不忿,欲言又止,最终怒声说道,“他季伯常又不是季伯礼,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那季伯礼,季家无法无天了不成?整个江南物阜民丰,哪家不是积累了大几百年,才有了现在这个景象。一拨人来,另一拨人走,来来往往。这些家族,都还是这些家族。怎么就坐看这姓季的强出头了!”
“他家算什么东西,现在可不是东晋,它家也不是司马家!”
唐禄没有转身,只是猛然转头,眼神凌厉,语气近乎苛责道,“你在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闭上你那臭嘴!伱爹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只是在这锡城混口饭吃的小喽啰罢了!在人前人五人六的,不要以为咱家是在锡城算什么人物,我告诉你,啥也不是!”
“人用了三年就学会了开口,但是用了一辈子都没学会闭口。你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绝对不要让家里以外的人知道你在想什么。绝对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手里有什么牌!”
“这不仅仅是会让你失去神秘感,更重要的是,别人会觉得你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你的行为举止太令我失望,再这么下去,会让我们家真正的万劫不复!”
其实最后这句话一说出口,唐禄就有些后悔了。
没办法,到了自家儿子这边,他总管不住最后一句肯定拆台的言语。
好在这回唐远竟是没有觉得如何委屈,而是急匆匆地继续追问道,“老爸,现在是我们投资高怀钧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