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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长安仿佛汇聚了数不清的商贾和世家中人,那刚刚离开西川的蜀锦在瞬间的沉寂之后就被一扫而空。
能够抢到蜀锦的自然是欢天喜地,即便是抢不到蜀锦的也会因为这疯狂的场景和数不清的商贾聚集而不虚此行。
夏侯楙有都督关中,坐镇长安之权,在长安本就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如今曹丕还不在洛阳,大军尽数奔赴东南,与那孙权再次对峙僵持,想要趁着孙权清理内部的时候趁虚而入。
可以说,现在的长安无人可以钳制夏侯楙,而这些商贾对于夏侯楙...或者说对于夏侯楙的家业来说,又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这长安的商贾之事,一度变得极为混乱。
不说其他,就是当初郑度和刘禅再次朝着夏侯楙保证的,绝对不会触碰,铁,铜,战马这些规矩,现在其实也已经算是形同虚设了。
当刘禅亲眼看着不过二十辆车架的米粮用了整整四百匹上等的战马给拉走之后。
他就知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当夏侯楙开始靠着这些办法积攒家业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规矩了。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默默的将这件事情记了下来,日后一定要告诉他的相父,可不能让大汉也出现和夏侯楙一般的人物。
简直太丢人了。
不光魏延看不上他,现在刘禅也看不上他了....
而那略阳的巴賨之人更是成为了郑度雇佣而来的“伙计”开始不断带着战马和粮食布匹等最便宜的物资朝着汉中而去。
每日都有大量的钱帛在自己的手中进进出出。
刘禅看着那如流水一般进入自己手中的钱帛,再如同流水一般花出去,心里感觉更加的刺激了。
“这花钱的感觉比当初建宫殿好玩多了...建宫殿住上两日就没了新鲜,这才是花钱的感觉。
果然,北伐就是好...孤日后一定要亲自北伐...亲自跟着相父北伐!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相父把孤丢下了,让父皇再坚持坚持,让他看守成都就好。”
刘禅每日都在那商贾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