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苞和魏昌两个人看着面前那将所有人的命运都绑在一起的袁徽,这一下就算是他们鲁莽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一时间脸色阴沉的宛若猪肝一样,后槽牙咬得更是吱吱作响。
可是话...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而袁徽则是直接让马秉去自己的书架上将自己点名的几卷书拿了出来。
“论语这等书你们应该是都会的,老夫也不想拿出来让你们为难了。
这样吧,今日既然这小子给你们求情,老夫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但这件事情做了那就必须受到惩罚。
看你们这般鲁莽无状,日后去了朝堂只会落人笑柄,礼学大家戴德曾补礼记之缺。
后人更是不断修缮最终成《太傅礼》也被我等称之为《大戴礼记》。
其中所记之事多是尔等所需的。
老夫这里恰好有抄录,一共八十五篇,都是你等需要学习的。
没人去领刻刀,去领空白的竹简,什么时候把这八十五卷抄完了,什么时候他关兴就可以站起来了。”
“还有...”将那大戴礼记放下的袁徽刚刚准备转身,就再次停下,然后朝着两人继续说道。
“让尔等抄书是为了让其他人看的,所以你们莫要将那字刻得和狗爬一样难看。
否则不但会让其他人看着生厌,老夫也不会认可的。
这件事情提前告知你等,省得老夫将你们抄好的书给一把火烧了的时候,你们再说老夫欺负你们这两个小辈儿!”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袁徽也就直接离开了。
只留下张苞和魏昌等一众小辈面面相觑,各自无言。
不过张苞和魏昌虽然莽撞,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任性的时候。
看着那正在替他们受罪的关兴,虽然关兴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他们还是将那竹简拿了起来。
两个人也顾不上别的,在马秉的带领下直接走到了另外的房间之中开始了抄书之旅。
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之后,虽然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时间这内院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了许多。
在庭院之中跪着的关兴,仿佛成为了所有人心头的一块石头,这些在大汉地位最为特殊的一群人,第一次变得严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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