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这话这时候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嘲讽他,周郎童咬了咬牙,小脸上的表情几度变化:“我做不出。”
崔玉言站在一旁起哄:“那小孩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周郎童冷哼一声:“诗成惊圣,我不如你。”
心有不甘,却也硬着头皮认了下来,引动文宫发出文气长桥,从小到大周郎童这也是头一次见到,他知道自己在如何也做不出比这还要更好的咏梅诗,现在做不出,以后也做不出。
话落,周郎童直接钻回了轿子里,挺直小身板,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幕看的李子冀微微一怔,旋即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再如何有才情,再如何受推崇,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罢了。
七岁以后与人斗诗从未输过的儒山小公子在今日输了,而且输得很惨,一点余地都没有,白玉城内每个人都不会为其找借口。
“想来应也无人再作诗了。”梁借回头看了一眼仍旧沉醉在这首词中没有缓过神来的一众读书人,微微摇头,提前结束了今日的诗会。
对此,倒是无人有异议,珠玉在前,谁还敢不自量力的出来献丑?
不需要继续,也没必要继续。
“如果李公子能够继续参加下个月的诗会,会不会再写出一首惊圣诗词?”有人忽然无比期待,能够亲眼目睹如此场面接连出现,对于白玉城的读书人来说,那将是莫大的荣耀。
“这可不好说,此等名诗可不是说写就能写得出来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承认李公子才情绝世,但要说连续两首皆成异象,可能性实在太低。”
“想想得了,别忘了,人家可是三千院弟子,天底下诸多大事要做,怎么可能一直留在白玉城写诗,那岂非是本末倒置?”
此言一出,不少人才恍过神来,的确,人家是修行一道的天之大才,而且走的又不是儒修一路,就算是写出传世名篇,对李子冀来说也能说是本末倒置。
“可惜了,如此才情,却未走儒修一路,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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