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建风跟陈兴天的性格都差不多,是个闷驴,此时也没有说话。
陈建林叹了一口气说:“他是感觉受到了威胁了,所以才这样失态。行了,不管他了,反正老二就是这个性格,但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我们兄弟就越是难以跟他走的亲近……哎,走吧,回去吧,我就希望他到办酒那天可不要生出这些事情来才好。”
里面,刘秀秀抹着泪在那里收拾残局。
同时也在发懵,刚才陈建生好像是让人打了。
可我明明没有打到他呀!
“我也回去了。”苏静对着陈兴邦说。
陈兴邦点头。
“叔,婶,那我回去了。”苏静再次对着陈建国还有刘秀秀开口说。
“好,你慢些吧。”
很快,苏静就带着刘小惜走了。
“我去找他。”陈兴天突然间提起棍子就要出门去。
“给我回来。”陈建国怒喝一声。
陈兴天站在那里。
“你找他做什么?打他一通吗?还是怎么样?他是长辈,你是晚辈,你动他一个试试?到时候全村人都会戳你的脊梁骨!”陈建国厉声骂道。
陈兴天咬着牙。
陈兴邦心里直乐,我这傻二哥,下次我得教教你,不能这么明着打,你让妈背锅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你要是出去打他一通,那村里人听到也不好听。
于是脸色阴沉地将二哥拉了回来:“你别去,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别跟他置这个气。他要是想跟我们家玩,等你结完婚办完酒席,我可以跟他慢慢玩,我玩到他叫我叔,给我跪下求饶都可以。再说了,妈刚才也打他了!”
“我就是气不过。”陈兴天咬牙说,“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没打!”那边刘秀秀其实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扭头说,“我真没有打,你们那么多人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