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什么?”
瞧见谢秀的脸色愈发难看,楚秋走过去笑问道:“该不会是断情信吧?”
谢秀摇了摇头,“倪姑娘自己要离开一段时日,大多都是些闲话。www.”
“看来倪家出事了。”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虽然平日里对倪千羽保持距离,可他内心深处未必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很多时候谢秀只是不知该如何应对,并非讨厌倪千羽。
现在知道这位倪姑娘出了事,谢秀心里竟是有些焦急起来。
“所以我都叫你早些出手解决倪家的麻烦,你偏不听。”
楚秋平静道:“现在后悔也晚了,搞不好只能赶上为你的倪姑娘收尸。”
倒也不是楚秋非要阴阳怪气。
现在倪千羽提桶跑路,事态摆明已经相当危急。
而且考虑到倪千羽的性子,这信怕是提前写好,隔了一才送到谢秀面前。
恐怕她也是担心连累了谢秀。
“楚先生,她在信上并没有要去哪里。”谢秀抬眼看着楚秋,“你可有什么想法?”
事到临头,悔则晚矣,倒不如想办法补救。
“没什么想法。”
只可惜,楚秋的一句话,就让谢秀的心情跌入谷底。
谢秀苦笑起来,垂下目光看着信纸,正要些什么时,便听到楚秋淡淡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谢秀立即露出急切的表情。
“倪家上一代兄弟三人,老大是家主,老三是个纨绔,你可还记得老二是做什么的?”
楚秋给他提了个醒。
谢秀略一思索,顿时明悟道:“倪姑娘过,她的二叔在大虞朝堂为官,品级虽是不高,但也是京官。”
楚秋点零头,“倪家有难,需得逃命之时,肯定是找他更靠谱。”
这并不是多么难以分析的情报。
谢秀叠好信纸,表情凝重道:“庆城此去京中路途遥远,走官道也要数月行程,她若是自己出发,恐怕会有危险。”
“不光如此。”楚秋提醒道:“倪家老二在朝中为官不是什么秘密,对方敢拿倪家开刀,必然不怕那的京官。更何况我们能想到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