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商量商量该怎么分账。”
“我就不用了。”谢秀展开玉骨折扇,矜持道:“我不缺钱。”
楚秋凝视着这个狗大户,二话不扭头就走。
跟这种皇家贵胄聊不来。
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
算你厉害!
……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
漕帮覆灭一事,在丰州境内越传越邪乎。
起初很多人都不信。
漕帮怎会突然灭了?
即便有人起了试探的心思,可漕帮积威已久,他们仍不敢去撩拨虎须。
漕帮恶名远扬,连大虞朝廷的面子都不给,谁敢招惹他们,灭你满门就绝不会少杀一人。
但随着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多人心中也犯了嘀咕。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原本漕帮把持的生意几乎停止运转,几条河道更是没了收钱的身影。
这般反常,终于让一些人按捺不住,偷偷跑去漕帮总舵转了一圈。
众人这才发现,原本占据湖心岛的漕帮早已人去楼空,很多尸体都变成了花肥,坟头草窜起几丈高了。
有事实为证,人们终于相信漕帮是真的完了。
尤其当陆惊的无人尸体也被人找到之时,整个丰州境内大大的势力无不松了口气。
某些被漕帮欺压多年的势力,更是连摆几筵席,大骂陆狗死得好!
众人态度按下不表。
漕帮一倒,真正棘手的问题还是这块肥肉到底该怎么分。
河运生意可不是买卖,往日漕帮一手遮,不管是往来商贾,还是本地百姓都得交上一份过河钱。
某些利润较高的往来货物,漕帮更是要抽去四成份子。
大家骂归骂,眼馋也是真眼馋。
等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摆到眼前的问题便是谁来做第二个漕帮?
放眼丰州,有这份实力的,连一掌之数都凑不够。
数来数去不过就两家。
一个‘白羽宫’,同为有宗师坐镇的二流势力,但却不争不抢,只是老老实实做它的江湖门派。
另一个,就是丰州官府了。
朝廷再怎么羸弱,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只是碍于漕帮嚣张,又与定洋总盟有关系,所以睁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