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不准就是村长授意的,不然杨娇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我就说杨娇那小兔崽子怎么那么嘚瑟,原来是有人撑腰啊。”
“这次献祭的是我们,下次说不定还是我们……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姓杨的就是一直看不起我们。”
“我们高家也是出力出人,可是每次分羊,都是他们杨家的先选,最后剩下的歪瓜裂枣给我们,打发叫花子呢!!”
“凭什么我们高姓族人要听他姓杨的?这么多年,也该换个姓做主了!!”
“对!!”
两姓之间本就不和,不用长篇大论去挑拨,稍微说几句话,就能激化矛盾。
说话的那个村民垂着头,等这群村民吵吵嚷嚷快要直接抄家伙去干仗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一般,茫然地看着四周。
他刚才怎么像是睡着了?
……
……
银苏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在家里睡了一觉,起来天色都将近傍晚了。
先前苏月蝉来了一趟,说了一下他们的推测,让她将家里再搜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和他们自身相关的物品。
银苏没搜,她让头发怪去搜的。
有怪物使唤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此时头发怪将它找到的东西全部堆在堂屋里,摞了一个小山。
银苏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铁盒子,头发怪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上面还沾着泥。
这是一个生锈的铁盒,银苏晃了晃,里面有东西。
铁盒内有已经看不清字的名片,也有一些磨损严重的纸,还有一本学生证。
银苏打开学生证,这玩意很旧,银苏怕自己用力它就要散架。
上面的名字不属于杨娇,也不属于杨大富,而是一个叫贺秀梅的人。
学生证上没有照片,似乎被人撕掉了。
贺秀梅……
看学生证上的时间,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了。
杨大富死掉的老婆是不是叫秀梅来着?她记得听哪个村民提过一句,说杨大富的老婆……也就是她的母亲生病死了,而那个名字就叫秀梅。
贺秀梅是个大学生,怎么可能会嫁给杨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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