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来看见前方舞台上矗立的铜人。
站在舞台上的周小多,以及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还有躺在血泊里的小陶。
这……
什么情况?
站在周小多旁边的男人开口了:“你们迟到了,取消参赛资格。”
柳雁来:“!!!”
宁繁和风长亭刚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随后就听见这句话,一下将她们定在原地,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越发煞白。
没有赶上吗?
结束了?
他们努力制作的铜人没用了?
绝望从心底呼啸而上,将他们淹没。
“算起来也不算迟到吧。”银苏反驳厂长,“通知只要七点前将铜人送到,他们的铜人进来时,还差一秒才到七点呢。”
厂长猛地扭头,漆黑晦涩的瞳孔里翻涌着无尽的怒火,仿佛是在无声质问:你是站哪边的!
两秒钟后,厂长显然也想起这个主任不是自己的心腹主任,是个靠不光明手段窃取别人身份的小偷。
“好,周主任你很好。”厂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厂长谬赞了。”银苏就当厂长是在夸自己,并充当厂长狗腿子的角色,“还不把铜人搬上来,是想厂长亲自给你们搬吗?”
宁繁等人心底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刺激,绝望和希望同时涌上心头。
他们也不敢耽误,赶紧把铜人从推车上放下来。
除了还在昏迷的沈十九,断臂的风长亭都去帮忙,将铜人引到舞台上站好。
厂长脸色越来越阴沉,看他们的眼神格外阴森凶狠。
放好铜人,三人走下舞台,将沈十九扶到椅子上放好,他们也跟着坐下。
厂长走到舞台中间位置,“周主任,你既然是参赛人员,那就下去坐着吧。”
“我虽然是参赛人员,但也是厂长的左膀右臂,我还是站在这里吧。”银苏礼貌道:“这样厂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也能第一时间提供。”
“我没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你下去坐好,不然就取消参赛资格。”
银苏失望,“厂长你是油盐不进啊,这样会吃亏的。”
厂长不说话,就盯着银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