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也感觉挺热闹的,可能是城里安静了两天,神霄观那边的消息也都发酵的差不多了吧。”
柳白说话间抬起左手,这胖嘟嘟的鸽子也就落在了他手臂上。
他熟稔的从这鸽子脚上的信筒里边抽出那小小的信纸,也在猜测着到底是谁写的信。
大弟石像鬼有点可能,先前柳白在神霄观地窖给它传信的时候,就已经透露过了神霄观螟蛉观的事情,也让它不用在林家那边蹲守了。
后续……柳白也不知它去了什么地方。
指不定就是从哪摸来点消息,然后来问真假。
二弟二笑道长不大可能,他现在被纸伞会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甚至就连神霄观大战时他都不敢露面。
所以他没什么事,也不大可能传信。
最可能的就是老四那骚蹄子了,指不定又想把自己喊去找机会看能不能白嫖自己。
只是柳白抽出信纸后,没再闻到那熟悉的狐骚味,他就知道不是那狐女传的信了。
拆开,字迹显现。
“三弟,贫道先走一步了。”
只这一句话,柳白就知道是谁了,二笑道长他竟然跑路了?!
而后柳白也没急着看后边的内容,而是用那金色的口哨在这信纸的右下角轻轻刮了刮。
印记还在,说明信使真的没再看自己的信了。
想来也是,不管是自己的威逼还是他自己的狗命,他都应当是不敢再看这信笺了。
柳白这才往下看去。
“今天这封信,贫道只写给了你,所以有些事三弟你知道就行了,也不必与别人言说。”
“神霄观的事情……想必三弟你已经知道了,贫道的师父无笑道长受了重伤,加之师兄一笑又不在,如此一来只能由贫道长侍师父左右了,故此远游。”
柳白起先第一眼见着这信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二笑道长藏身的秃鹰岭又被纸伞会发现,所以只能被迫逃命了。
没曾想,他竟然是跟着无笑道长一块跑路了。
如此一来也算好,至少这一路上,无笑道长也是有人照顾着了,而且师徒俩分别许久,想来也是能一叙师徒旧情。
信上的内容还很长,柳白接着往下看去。
“接下来的内容,贫道也是第一次得知,而且还是师父叮嘱,让贫道只告知伱一人,所以还请三弟保密。”
柳白瞬间打起了精神。
大事……要来了。
“师父说,螟蛉之子指的就是这神霄观的三位开山祖师,他们尽皆都是螟蛉之子,至于是谁的义子……三弟你绝对猜不到的,甚至就连贫道都从未敢想。”
柳白刚激起的热情就被浇灭了,若是昨天收到这信,他兴许还能激动期待一下,可现在……这事柳娘子昨晚都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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