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众女不禁大吃一惊,要知道贾珍可是贾府的族长,但从贾家的角度来说,他的身份并不比贾母逊色,甚至还要高上一筹。
因为宁荣二府向来都是以宁府为尊,贾家的祠堂也布置在了宁国府,所以荣国府称呼宁国府的时候大都是以东府相称的。
只不过到了贾珍这一代,宁国府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而且宁国府三代单传,这才造成了看似贾母在贾家说一不二的局面。
一旦贾珍突然去世,宁荣两府势必会迎来新一轮的动荡。
还是元春沉得住气,询问道:“来人还有没有说什么?”
周瑞家的摇摇头:“来的人只是通知了一声便回去了,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没说。”
探春询问道:“姐姐……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派人禀报老爷?”
元春沉吟了片刻后摇摇头:“老爷刚去了虎贲大营巡视,现在将人喊回来并不妥当。
况且现在珍大哥最需要的是大夫,老爷纵使去了也无能为力,如今只能期望珍大哥能度过这个难关了。”
众人想了想也确实如此,贾珍突患急症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纵使贾瑜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至于身为女眷的她们就更没有必要马上过去了,还是再等等消息吧。
虽然没有亲自过去,元春还是吩咐周瑞家的马上派一个仆役去宁国府里候着,一旦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来通知她们。
吩咐完之后,元春便返回房间休息了。
只是令元春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返回房间歇息的时候,整个宁国府早已忙成了一团。
贾珍的房间里也乱成了一团,刚被请过来的太医院的一名姓胡的大夫望着躺在床上全身大汗,已经神智迷糊的贾珍,无奈的摇摇头。
他对坐在一旁,刚刚赶过来的贾母道:“老太太,珍大爷的脉象跳动急促而又虚浮,偏偏全身燥热不堪,且痰饮瘀血阻滞,乃是心失所养,心脉不畅所至。
敢问老太太,昨天夜里,珍大爷都做了什么?是否情绪失常或是动怒?”
贾母看向了尤氏,“珍哥儿媳妇,昨儿个夜里珍哥儿是和你在一起的吧?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早已哭得泪眼婆娑的尤氏缓缓站了起来,泣声道:“昨儿个夜里,老爷从西府回来后,先是在屋里休息了一会,随后便让妾身准备酒菜。
随后他和几名小妾一直喝到了三更天才睡去。
今儿一大早,妾身刚起床就听喜儿来报,说是老爷突发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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