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元春、探春两姐妹都在,俩人一左一右分别坐在贾瑜的两侧。
探春红着脸道:“爷说的什么话,妾身和姐姐既然嫁给了您,这辈子就是您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如同那乡下愚妇一般动辄便回娘家,倘若传了出去,我们还要不要脸啦?”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贾瑜笑嘻嘻的伸出手分别搂住了二女。
二女虽然大羞,但看到房内也没有其他人,也只能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孰料,随后贾瑜又说了一句:“毕竟我过几天就要下一趟江南,你们就算不独守空房也不行了。”
“什么……夫君(老爷)要下江南?”
二女忘了害羞,两张宜喜宜嗔的脸同时看向了贾瑜。
“是的。”
贾瑜沉吟了一下,才说到:“扬州那边出了点事情,巡盐御史病危,无法理事,眼看着今年盐税无法按时收上来,不得已给陛下发来了求援的折子。
陛下思虑再三,打算让我去一趟江南帮林如海镇镇场子。”
虽然贾瑜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但元春和探春两人,一个在深宫里沉浮了十年,另一个则是被称为贾府中最精明聪慧的女子,一下子就从贾瑜的话里听到了这短短一句话里充满了阴谋。
元春面露担忧之色:“江南的盐税号称大夏赋税的半壁江山,一旦出了问题搞不好便会动摇国本,林如海在江南苦苦支撑了七八载,如今居然罕见的向陛下写来了求援的折子,可见事态已经很严重了。”
探春虽然聪慧精明,但她之前从小生活在贾府的大院里,从来没有接触过朝廷大事,对于政事的敏感性却是不及元春的。
是以她虽然听出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却是说不出来,闻言后不禁问道:“大姐,江南的事很严重吗?”
“很严重。”
元春神情凝重道:“江南人烟稠密,百姓生活富庶,乃是大夏赋税最重要的来源。
尤其是盐税更是重中之重,倘若盐税收不上来,朝廷是要出大乱子的。”
探春这才知道事情居然已经危及到了这个地步,她这才明白皇帝派自己的丈夫下江南是要趟雷的,不禁着急起来。
“姐姐……那此时老爷去扬州岂不是很危险?”
元春苦笑起来,“我的傻妹妹……你现在才知道啊。
只是咱们老爷深受皇恩,蒙陛下厚爱得以封爵,如今正值朝廷用人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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