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爷,妾身也是如此跟彻儿说的,但吴王此前再三邀请,光是请柬就送来了好几封,彻儿实在是不能拒绝,只能去了。
毕竟连续拒绝的话,那便是在打吴王的脸了,您也不希望咱们家再多一个仇人吧?”
安再师面色微冷,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名丫鬟进来禀报:“启禀王爷、王妃,世子回来了。”
“让那畜生滚进来!”不等王妃说话,安再师便怒声道。
“吱呀!”
随着房门被推开,一名二十来岁,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气宇轩扬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安子彻走进书房,面带喜色的对着安再师躬身道:“孩儿拜见父亲,父亲远道归来辛苦了!”
“孽障!”
安再师拍案而起怒喝道:“你今天一天都到哪去了?还不从实招来!”
安子彻神色一滞,眼光情不自禁的扫向了西宁郡王妃,却看到自家母亲朝自己使了个无奈的眼色,他便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将自己今天的动向都告诉了自己父亲。
心中再也不敢隐瞒,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说:“孩儿今儿跟吴王殿下去醉仙楼喝酒去了。”
“啪!”
安再师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只见他怒视着安子彻喝道:“为父去年临行前是怎么嘱咐你的?
不要和皇室子弟走得太近……你为何不听,而且还选了今天这个时候去,你知不知道,倘若被人参了一本,会有什么后果?”
看到安再师发怒,西宁郡王妃赶紧劝道:“王爷,莫要动怒,彻儿也只是年轻一时贪玩。
加之吴王再三相邀,彻儿才不得已去应酬一下,即便是陛下知晓也不会怪罪的。”
“贪玩?”
安再师指着跪在地上的安子彻怒道:“他都多大了,还贪玩?
想那贾瑜,还不到二十便已数次立下大功,进而被陛下封侯,世袭罔替代代相传,这是何等荣耀?
再看看你的好儿子,已经二十三了,成日里东游西荡,除了结交一些损友外他还做了什么?”
虽然是各为其主,但安再师对于贾瑜还是极为欣赏的,能凭借一己之力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介白身成为大夏最年轻的侯爵,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但这话安子彻可就不爱听了,都说同行是冤家,勋贵之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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