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得了?你说说你,这些日子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你出去到底是当差还是去喝酒的?”
一旁的平儿劝道:“二奶奶,您就别怪琏二爷了,他这不是出去应酬嘛?”
凤姐冷哼道:“应酬个屁……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六品官,每天能有多少事?需要天天去喝酒应酬,我看那些阁老都没他应酬多!
瑜哥儿身为京营节度使,我也没听说他天天出去应酬啊?你自己贪杯就明说,不要拿那些借口来敷衍我。”
贾琏躺在椅子上,任由平儿给他脱靴子,懒洋洋的说。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你也不想想,瑜哥儿是什么身份?能让他们放下身段应酬的是什么人?
人家可是堂堂定远侯,京营节度使,有资格请他吃饭的人至少也得是诸如牛继宗、北静王之类的勋贵亦或是六部尚书乃至阁老才行。
像这样的人满神京能有几个?
你再看看我,一个小小的六品百户。
偌大的京城里,随便一块转头砸下来,十个人里至少有一半当官的,这些人的官职都不会比我小。
再譬如说,衙门里的同僚要请我喝酒,你说我能不去么?”
听着贾琏半是抱怨半是无奈的话,凤姐亦真心疼,忍不住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别忘了,你可是荣国府的继承人,将来整个荣国府都是你的,你还怕那些同僚不成?”
贾琏苦笑道:“话是这么说,可你看看……如今距离父亲被发配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但朝廷对是否对父亲除爵还没定论,我看啊……这事没那么简单。”
听到这里,凤姐也有些急了,搬了个凳子坐到贾琏身边,碰了碰他的胳膊:“这件事你就会找瑜哥儿,让他帮忙问问,由他出马,宗人府总得给他面子吧?”
孰料贾琏居然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去找瑜哥儿,至少这段时间不行。”
“为什么?”凤姐瞪大了眼睛,“你别忘了,这可是关系到荣国府承爵的大事,你可不要犯糊涂啊!”
“你知道什么?”
贾琏有些不耐烦坐直了身子,“你知道这些日子为什么那么多人来请我喝酒,他们都是什么人吗?”
不待凤姐说话,他便继续道:“除了一些同僚外,这些日子请我喝酒的有很多人都是六部的文官,你就不觉得有什么诡异之处吗?”
“诡异?”
凤姐楞了一下,不解道:“能有什么诡异的,大家都是朝廷的官员,相互之间请喝酒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