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到此处,门外的元春那张秀丽白皙的鹅蛋脸上已满是怒意,这個忠顺王府的长史岂止是不将荣国公府放在眼里,简直是已经将荣国府的脸面踩在脚下了。
正当她想发声的时候,宝玉已经从她旁边越过,走进了正堂。
看到宝玉到来,原本还一脸惶恐的贾政瞬间变了脸,怒斥道:“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作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
那琪官是忠顺王爷驾前奉承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辜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我?”
宝玉向来畏惧他的老子,一听到贾政破口大骂,从荣庆堂里出来前被元春激励起来的勇气瞬间化为了乌有。
唬了一跳的宝玉赶忙回答:“父亲大人容禀,孩儿实在不知此事。
究竟连‘琪官’两个字都不知为何物,岂敢又加‘引逗’二字?”
说完,他又哭了起来。
贾政见状又想骂人,只是他还未开口,就见长史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
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出来,我们也少受些个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呢!”
宝玉连连摆手:“长史大人容禀,学生实在不知,恐是讹诈,也未可知啊。”
长史哈哈一笑,指着宝玉系在腰间的那条红巾,面上露出讥讽之色:“本来当着贾大人的面想给公子留点面子,怎奈公子却给脸不要脸了。
既然公子口口声声说不知道琪官儿此人,可腰间却系着琪官儿的红汗巾,不知公子对此又作何解释?”
宝玉一听,只觉得五雷轰顶,目瞪口呆。
他腰间系着的这条红汗巾确实是琪官儿(蒋玉菡)所赠,当时他也将袭人送给自己的汗巾回赠给了蒋玉菡。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位长史连这种机密的事都知晓了,大概别的事情也瞒不过他,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
面对长史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的大事也不晓得了?
听说他……”
“且慢!”
正当宝玉要像原著中那般,将蒋玉菡的住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时,一个声音喝止了他。
随后身姿窈窕的元春走了进来。
只见元春身着一身大红色的缎面鸟纹刺绣镶边橘红缎面孔雀纹样刺绣对襟大衫,镶蓝边猩红缎面云纹刺绣霞帔,刺绣下摆绣江牙海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