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对方,却不知应如何劝解。
按理说,这些话原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我实在不忍看到你和链二哥走到那一步,故而今日便放肆了一回。
倘若你能听得进去自然最好,倘若听不进去,那便当我刚才只是说了通胡话罢。”
凤姐拿着麻将的手一动不动,一时间僵愣当场,偌大的大厅一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你这么做,试问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贾瑜继续道:“以前链二哥只是一个闲散的公子哥,对你的脾气能忍也就忍了。
元春也有些急了,娇嗔对贾瑜道:“夫君……你怎么说着说着便将琏二嫂子给弄哭了,还不赶紧向琏二嫂子赔不是!”
谁让这是在封建时代呢,在休妻的七出里,妒便是其中的一条。
贾瑜坐在红木的书案后,提笔写着关于河南匪患的折子,橘黄色灯火映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安宁、静谧。
就连你带过来的丫鬟,除了平儿,其他人也全都被你赶走了。
过了良久,一串串豆大的泪珠终于从凤姐的眼眸中流出,她突然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晴雯着翠色掐牙背心,下着粉白色罗裙,瓜子脸上愈发见着妩媚风韵,手中提着一个茶壶,说道:“爷,夜里冷,这是酥酪茶,公子喝上一盅吧。”
贾瑜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晴雯,轻声说道:“放书桌上罢。”
晴雯近前给贾瑜斟了一杯,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他的旁边。
贾瑜放下笔,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笑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我记得今儿个下午你可是累得够呛的。”
听到贾瑜提到这一茬,晴雯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谁让爷这么粗鲁的,奴差点就承受不住了。”
“那你还一个劲的嚷着要?”
“奴家……奴家……奴家急嘛……”晴雯一下羞红了俏脸,喏喏道:“几位夫人都有了,奴家也不能落在她们后头不是。”
贾瑜安慰道:“可你还小,不必急于一时的。”
“爷……奴婢都十七了,已经不小了呀!”晴雯一听立刻就急了,立刻跟贾瑜争辩起来。
“我……”贾瑜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问题。
如今的晴雯也就是十七岁,换做后世,也就是刚上高中的花样年华,可在这个年代,却已经是女孩出嫁甚至为人母的年纪了。
在后世,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