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其实不过是因为羽翼未丰而不得不蛰伏而已,现在他终于对高丽下手了,接下来应该轮到大金了。
努尔哈赤不知在城头上站了多久,任凭天上飘落的雪落在头上和身上,直到整个人差点变成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喊了句:“来人……传朕旨意,着所有旗主以及贝勒以上官员,立刻前往勤政殿议事!”
“嗻!”
一个时辰后勤政殿
努尔哈赤坐在用虎皮铺就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分别列在左右的一众阿哥贝勒文武大臣,缓缓开口道。
“诸卿,想必尔等已然闻之,平壤已为辽东贾瑜之军所陷,高丽国王李倧亦率百官出城以降,卿等知之何意乎”
“大汗,奴才有话要说。”
一名穿着文人服饰,留着金钱鼠尾巴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努尔哈赤打了个躬,单膝跪了下去。
这位站出来的人名叫范文程,身居内秘书院大学士之职。
看到范文程,周围不少满人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努尔哈赤淡淡道:“原来范学士啊,起来回话吧。”“谢大汗!”
范文程谢过之后这才站了起来,拱手道:“大汗……以臣之愚见,贾瑜此人,实乃心怀狼子野心之徒。
表面观之,此二年间,彼与我大金秋毫无犯,实则因其羽翼尚未丰满故也。
今经二年之发展,贾瑜于辽东已拥兵二十万之众,且今更已攻陷高丽。
我大金若失高丽,则犹失一侧之屏障,若贾瑜复乘势而发兵攻我,则大金危矣!”
“一派胡言!”
一个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一名身材健硕,身穿石青色四爪蟒袍的男子站了出来,指着范文程轻蔑道:“你这个汉狗,净会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说罢,他朝努尔哈赤拱了拱手:“大汗……范文正此人身居大金而心怀大夏,为求大汗之瞩目,屡出危言耸听之辞,伏望大汗治其大不敬之罪!”
看到来人,范文程又是羞愧又是气恼,噗通一声朝努尔哈赤跪了下去泣声:“大汗,奴才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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