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眼神突然慢慢变得坚定起来,“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娘俩活,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文渊阁
汪知节、简德三、杨继林、叶诈、景三和、袁英德等六位阁老分别坐在自己的小桌旁批阅着奏折,坐在最右边便是内阁阁老,也是太上皇任命的四位顾命大臣之一的汪知节。
当汪知节看完一份奏折后随手扔到了一旁的箩筐里,对一旁候着的官员道:“将这些折子都送到凤藻宫里,请太后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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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官员应了一声,抱起箩筐走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袁英德见状皱眉道:“汪阁老,太后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生母,您就总是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去打扰她吗”
汪知节晒然一笑:“袁大人,太后虽然是陛下的生母,但从未有过执掌朝政的经验,且还是一介女流,您真的忍心拿那些国家大事去烦劳她么
再者说了,咱们倘若真的将那些重大之事送过去,倘若太后听信了谗言,胡乱批示,咱们又该如何是好是遵旨呢还是驳回”
听了汪知节的话,袁英德先是面色一沉,汪知节那番话,几乎是将“牝鸡司晨”这个成语说出口了。
但他随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权利的斗争历来是最为残酷的,也容不得任何的心慈手软。
自从太上皇驾崩后,朝廷大权几乎尽归内阁和几位顾命大臣之手,试问他们又怎么愿意将这种权利分润出去,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呢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安道:“虽然如是,然将戴权谪戍于骊山陵,是否过甚毕竟无论如何,他也是先帝之腹。如此行径,岂不亦太无礼于太后之颜面”
一提到戴权,汪知节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谁让这个老阉任不识抬举的,先帝驾崩已有两载,但他依旧把持着中车府不肯放手,只是让他去守骊山陵,没要他的命已经是便宜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