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霍司云成功破境出关,正是修为鼎盛之时,刚好作为一个极大靠山。
“一个从卫?”中年刀客蹙眉道:“敢对你下手?”
“他不是普通的从卫,他官商勾结、也极有可能与黑道势力有勾连,因为我看到他们欺压百姓、加以制止,他就在闹市当街对我大打出手,简直无法无天!”
邹淮南将污水一桶一桶地倒下去,直听的那刀客横眉立目。
“那我就助你讨回公道!”霍司云横刀而起。
“师父还是要小心,他们最会搞一些阴险鬼域伎俩,咱们还是不要暴露自身。”邹淮南道:“这种小人最是难防,暗中对付他就可以了。”
“伱要如何行事?”霍司云看向他。
“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知道他最近常常出城。”邹淮南咬牙道:“城中做事不方便,咱们就趁他出城,在城外将他堵住,直接将其斩杀!”
“直接取人性命,未免太过狠厉。”霍司云道。
“师父!”邹淮南重重说道:“他对我下的也是死手,此时师父若怜悯他,难道就不怜悯我吗?”
霍司云犹豫了下,方才颔首道:“就依你所言。”
邹淮南内心暗自发狠,这一次我要把我承受的,都在你身上讨回来!
……
梁岳已经很久没有巡过夜了,自从前段时间查案以来,经常不在驻所,连三小只一起巡街的时候都少了。
这一日三人一同走在街上,又是六枚行走的黑眼圈。
“我最近一直在挨打,虽然吃了药疗愈伤势,可精气神却很难补足。”梁岳虚虚地说道:“你们又因为什么?”
他在和小道童白原练了几天之后,算是彻底体会到有拔剑的勇气是多么不易了。
当你知道你一出手,轻则骨断筋折、重则脏腑尽碎的时候,还能够向他出剑,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而且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难道要到自己能战胜那小道童的时候吗?
梁岳当真觉得遥遥无期。
每天晚上一睡觉,都会梦见自己被小道童一剑捅穿。现在白净可爱的他在自己心里,已经是大魔王一般的存在。
他看向陈举,忽然一转头:“算了,你干嘛就不用问了。”
“嘿。”陈举一扬脖子,不服道:“凭什么我就不用问了,你是不是对兄弟有什么偏见?”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