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挂鞭炮要给我带回去。”
因为鞭炮不沉。
“站住,你们几个……跑什么?”
“是不是坏人?”
“再跑我就开枪了啊!”
一听有枪,傻柱阎解成他们跑的更快了。
现在听着鞭炮声都有些像枪声了。
许大茂不一样,他听到‘枪’这个字眼,下意识的站在了原地,举起了双手。
投降,必须投降。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没有必要拿生命开玩笑。
万一真开枪了,再万一打到他了,那多亏啊。
傻柱跑远了,才发现许大茂没有跟上来,他们也不敢回头,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几个小年轻穿着军绿色的呢子大衣,看着还没有许大茂大,也就是十六七岁,上来就开始推搡许大茂。
“抱头蹲好了。”
“问什么,你说什么。”
许大茂已经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谈,那一切都好说。
就怕上来就动手。
“姓名。”
“许大茂。”
“大晚上在天坛后边晃荡什么呢?”
从这里许大茂也判断出来了,不问单位,这些人应该就是哪个院子里的孩子,衣食无忧,心有热血,嫉恶如仇。
但是他真的惹不起。
“大过年的出来转转。”
“你那些同伙跑了怎么说?”
许大茂直呼冤枉。
“我们就住在北边的南锣鼓巷胡同,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这时候三个土烟花也都抱了出来。
傻柱还真有一股傻劲,别人丢了,他偏偏不丢。
不愧是小时候在街上卖包子都敢追着地痞流氓要钱的信球货。
“这是刚才伱们放的土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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